“那我就不是怎么清楚了!李莫遥将军是因为渤海剑派的事情去的!”
潇径亭道,接着朝武莫宸歉意一笑道:“这件事情我需要向王爷请罪了,李莫遥将军是用我的名义请过去的,潇某对王爷没有寸功,反倒是用王爷的名字来谋私了!”
“求之不得!求之不得!”
武莫宸呵呵笑道,接着面色一正朝潇径亭望来,问道:“径亭兄,莫非是渤海剑派出了什么事情不成?”
随即脸上闪过一丝笑意,道:“莫非是你欠了人家的感情债,作为人家的女婿不得不帮渤海剑派办事不成?我可是听说那个“蓬莱玉”,可是美得很啊!”
潇径亭面上不由一阵苦笑,道:“就算是吧!”
接着道:“今天早上的,东海节度使刘铭德率兵冲破渤海剑派的阵阵屏障,直接冲进蓬莱!封掉了渤海剑派所有的码头和产业!无奈下,我唯有派人到王爷府上去搬救兵了!”
“什么?!”
听到潇径亭的话后,武莫宸目中精光一闪,手中的酒水稍稍一晃,但是并没有溢出杯子。
只是目中的神色顿时变得凌厉起来,思考了片刻后,朝潇径亭问道:“是不是渤海剑派那个急心切的大小姐惹的祸?”
潇径亭点头笑道:“王爷厉害,一下便已狂猜出了其中的缘由!”
武莫宸将酒水倒进了口中后,闭目微微思考了片刻,而后目光灼灼地射向潇径亭道:“潇兄这次是专门为了渤海剑派地这件事情回来金陵的吧!”
接着面色一正问道:“要是我能够兜下的,为了讨好潇兄,我肯定会为潇兄兜下。但是要是事情太大的话,那也只能包住你的那个蓬莱玉的性命!”
说话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萧径亭望来。但是在武莫宸说话的时候,李莫潇和宴孤衡在边上都是静静听着。
“他们在渤海剑派发现了朝廷历代都十分忌讳的禁物!”
潇径亭无奈一笑,缓缓说道:“而且是非常厉害的那种。比如突厥的玉器、突厥的香料,还有突厥的矿石!”
说道这里的时候,众人已经色变了。
潇径亭面上仍是笑着加上一句,暗道:“还有就是突厥的武器!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李莫潇顿时色变,接着目中便闪着不问的主意。因为现在在蓬莱城中的,便是他的亲弟弟李莫遥。
“吸!”
武莫宸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朝潇径亭苦笑道:“潇兄啊,你那个楼大美人也太厉害了!这种天大的犯禁事情竟也敢做了出来!”
按着面上一正道:“这可是泼天大祸,一个无论是谁也接不下来的祸事!历朝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。都不管有没有这种具体地事实,直接诛灭九族的!而且蓬莱的渤海剑派,你也知道在这几十年来……”武莫宸并没有说下去。
而且朝潇径亭歉意一笑。
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就是朝廷也几乎不能容忍渤海剑派的存在了,只是找不到理由而已,现在终于有了理由,肯定会将渤海剑派一橹到底的。
宴孤衡朝萧径亭微微一笑道:“大概就在前段日子,皇上就曾经和二王爷说过。说现在的江山虽然看来安稳太平。但是有些心结一日不除,大武的万里江山就一日不是真正地掌握在自己手中。话里面地意思老夫并不是非常的明白,但是第二天,二王爷封为临夏王,而封地恰恰就在东海道上,离蓬来只不过是几百里!我的意思,萧贤侄明白吗?”
“明白!”萧径亭笑着应道,虽然知道劝说武莫宸肯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但是没有想到阻力竟然这么大。
武莫宸在这个时刻并没有多说话,而且频频的饮酒。
眉头也是紧紧锁着,显然心中正在坐着周密而又困难地决定。
良久后,他忽然抬起头朝萧径亭道:“萧兄啊。我这么和你说吧!我父皇是个容不得任何人胁迫他,而我的大哥和国舅爷方召疾,还有他们的朋党正在一步步地逼着皇表态,将大哥立为太子!”
接着武莫宸轻轻一叹道:“大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,父皇本来是非常喜爱他的,要是大哥手中的势力没有威慑到父皇的话,父皇十有八九会立他为太子。但是现在,父皇不但是开始反感大哥,甚至是有些怕大哥了!”
武莫宸好像说得远远地跑了题一般,但是萧径亭却是静静听着,没有插上一句话。
武莫宸见之,接着说道:“三弟根本就不喜欢做这个皇帝,所以父皇就在我离开京城的时候,便嘱咐我在外面任王爷的时候,多多体察民情,多多招来贤能之士,多多办理一些利国利民的事情,以便日后回到京城的时候,能够有足够的威望等等之类的言语。父皇是非常的不满大哥了!而且前几天,他刚刚将我府上的一名家将升为一品军,可见朝中的局势已经有些紧张了!所以径亭啊,我不能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和他老人家叫板,那样会误了大事的!”
“是!”萧径亭便要将心中准备好的说辞说出来,但是稍稍犹豫了一阵,还是没有说出口来。
见到萧径亭没有继续说话,武莫宸朝萧径亭笑道:“现在整个蓬莱都在李莫遥将军的掌握中,那就还有足够的时间!”
接着目中一眯,道:“我听说现在正是苏临礁做渤海剑派代理掌门,就让他扛上这个这件天大的祸事吧!”
萧径亭苦笑道:“那个老狐狸在闻到风声后,将掌门的位置让给楼大小姐了!”
“是这样!”武莫宸面上的神情微微一变,接着一咬牙,道:“那你尽快赶回蓬菜将那个楼大美人带走,也算是我成全你们这对有情人了!”
萧径亭注意到,武莫宸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目中闪过了一道异芒,好像表达着其他的意思。
潇径亭心中暗道:“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你成全了我们,那我最好也要成全你对我莫姨的心思呢!”
“那萧某在这里就先榭过王爷了!”萧径亭面色一正,笑着说道。
“在下任断沧,听说二王爷和李大人都在。可否过来叨扰!”
就在萧径亭心中在想着法子,怎么将武莫宸引向救回渤海剑派的时候,忽然外面转来一阵爽朗的声音,时让他心中一惊,来人竟是江南武盟的盟主任断沧。
武莫宸面上一缓,大声喝道:“求之不得,任盟主请进!”接着站立起身,走到外面迎向任断沧。
月光下,一道修长雄伟的人影踏着威武的步子朝众人走来。
面色英俊凛然,正是江南武盟的盟主任断沧。
他本来只是抱起拳头朝这边行礼。
但是抬头的时候却是见到船上的萧径亭,面上的神情不由微微一变,接着便立刻将目光移开,笑着和武莫宸等人招呼着。
在进入船后。
任断沧也仅仅只是和萧径亭淡淡地打了个招呼。
然后便和武莫宸,李莫潇等人说起正事来,在此期间,对待萧径亭的神情也极是冷淡。
见他这般,萧径亭也懒得理会,径自饮酒听着几人说话。
听了许久后,萧径亭方才听明白了。
原来是江南武盟这段时间,竟然开始着手了军中将官的武功训练。
而且屡屡往军中输送江南武盟的弟子,武莫宸言语中不是非常的赞同,但是也没有太是反对。
倒是开口给江南武盟许多好事,比如让江南武盟的产业店铺进入东海诸府,还有江南武盟从来都不能占得好处的西蜀,竟然在武莫宸地开口中,也给任断沧眼中铺开了一条势力触及西南的金光大道。
任断沧虽然是大笑而来。
但是眉宇间的神情却是充满了坚定,一幅你怎么也休想收买我的样子。
但是偏偏武莫宸口中说地都是给他地好处,而且好处一件比一件大,一件比一件令他动心。
但是就是没有听到一点点的要求,使得如此精明的任断沧,目中的神情也变得不怎么清明起来,接着神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,脑中也细细地考虑起武莫宸的话来。
“任盟主。在下好像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令千金了吧!”武莫宸忽然笑着萧径亭望来一眼,接着给任断沧面前地酒杯倒满,笑着问道。
任断沧仿佛将刚才想的事情统统抛到脑后,笑道:“王爷也还记得小女吗?最近不在江南,跑到北边玩去了!”
接着目光朝萧径亭望来一眼,道:“这个丫头,不久后就要嫁北边,现在心里等不及便跑去玩儿了!说不定现在在她夫家的府上!”
萧径亭眉头微微一跳,见到武莫宸关切的目光望来。
嘴角扯开一道笑容,然后立刻收上,将手中的酒水饮下,然后拿起桌上的酒壶倒满,又一口饮下。
使得边上的任断沧面上也不由微微一变,仿佛萧径亭今天晚上就要去她家抢人一般。
宴孤衡朝萧径亭望来一眼,接着目中闪过一丝笑意,朝任断沧问道:“任小姐竟然已经有了了夫家了吗?外面的人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啊,这么重要的事情盟主怎么不向外面公布啊?”
接着面上一讶,笑道:“我只是听说过任小有了情郎,没有想到那么快便已经定下情事!好啊,有情人终成眷属!”
听了宴孤衡的话后,任断沧目中的神色微微一变,接着笑道:“小女只是一个平凡女子,她的婚事可不敢惊动了江湖上的朋友,又不是什么大事!”
接着目光望向萧径亭道:“至于夫家,在座的人都知道,便是王爷的娘舅方召疾府上的大公子方剑夕了,下个月便准备给他们定下亲事了!”
众人离开以后,萧径亭并没有立刻回到莫莫的小阁上,而是转身回到了画舫上。
里面的有个侍女正在船里面收拾,见到萧径亭进来,小脸不由微微一讶,并没有说上面,反而朝萧径亭柔声道:“公子且在这里等着,我去给公子拿来一坛新酒!”
萧径亭笑道不用,从侍女的小手拿过原来还没有喝完的酒壶,坐在船头上慢慢饮着。
而那个侍女竟然也站在边上,并不离去!
萧径亭轻道: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你便回去睡觉吧!不用在这里侍候我了!”
那个侍女轻轻地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不困!”
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望来,柔声道:“公子你心里很难过对吗?”
萧径亭面上一讶,见到那个侍女的神情竟然很郑重,“心中不由不解。朝她笑着摇摇头。”
那个侍女走到萧径亭的身边,道:“刚才任盟生的话我已经听到了,是莫姨吩咐我过来的,要我注意他们说地什么话。”
接着美目望向水上的灯火,道:“现在在醉香居里所有的姑娘都在羡慕任小姐哩。因为她竟然有公子这样的情郎!公子和任小姐的事情,现在都成为女孩口中的美谈哩,现在任盟主竟然要将她嫁给方剑夕少侠,公子的心里自然不痛快得很了!”
“我和夜儿的事情什么时候在金陵城中传开了。成为众人口中才子佳人的典范了!难怪刚才任断沧对我一点好脸色也没有了!”
萧径亭心中暗道。
接着朝那个侍女笑道:“真的,虽然我现在心里不是那么高兴,但也不是那么的糟糕!至于任小姐的事情,我一点也不担心,到时候拿着宝剑闯到任府中要人就是了!”
“啊!”小姑娘听到萧径亭的话后。美目顿时一亮,接着整张小脸红彤彤地布满了憧憬。
“说的好啊!”
萧径亭的话刚刚落下,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气愤而又充满气势的声音,正是刚才已经离去的任断沧。
“我知道任盟主没有走,所以在这里等着盟主那!”
萧径亭对着来人声音的方向笑道,接着举起手中的酒壶道:“不过酒却是差不多被我喝完了,没有了!”
“呼!”空中忽吹过一道劲风。吹得萧径亭脚下的画舫也微微晃动着。接着一道身影飞快地从暗中飞来,在水中轻轻一点,便落在了画舫上。
萧径亭对着边上地那个小侍女,道:“你先回去!”
接着朝任断沧笑道:“任盟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?要是说什么让我放弃夜儿的话,那就不要说了,我要赶着回去睡觉!”
任断沧面上一变,接着走到萧径亭的身边,两道凌厉的目光直直朝萧径亭射来,道:“不用我让你放弃夜儿,女儿家的婚事自古来便是由父毋做主。到时候。只要夜儿一回来,我便马上将她和剑夕的婚事给办了。夜儿年纪还小,虽然现在被你哄了心神,但是只要和剑夕生活上一段时间,相比较而下,自然会知道白己该怎么选择,也自然会将你忘了!”
萧径亭眉头不由一皱,不快道:“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?”
任断沧气得目中一火,朝萧径亭冷冷道:“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?”
萧径亭朝任断沧微微一笑道:“任盟主要是你是个小人的话,或许我会对你怦怦直跳!尽说客气话!而要是你真正是像归行负那样不拘小节、光明磊落的话。我或许对你说话会非常的热咯!但是对于你,说实在的,我甚至不愿意和你多说话!”
“你!”听到萧径亭的话后,任断沧顿时面色大变,呼吸猛的变得粗重起来,双目凌厉地望向萧径亭,看来仿佛要将萧径亭毙于掌下一般。
“呼!”
任断沧缓缓地呼出一口气,面上的种情顿时变得温和起来。
朝萧径亭道:“恰恰和你相反。径亭!我知道你在打玄典圣谱的主意。但是对于你,我有一种子侄一般的喜欢。我不知道为何,在你眼中,我竟然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!”
说完后,任断沧轻轻一叹道:“不说这些了,我现在问你一些事情,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。不然的话,尽管你对我江南武盟有恩,但是我掌下也绝对饶不了你!”
见到任断沧的神情重新变得严厉起来,萧径亭不由应了一声。
“夜儿哪里去了?”
任断沧两道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紧紧盯着萧径亭。
良久以后缓缓开口问道:“是不是你将她给带到什么地方去了,要是你现在将她交出来的话,我当怦怦直跳情也没有发生。不然就算我会放过你,方召疾那边的势力你是知道的,要是让他动怒了,让你就算走到天涯海角,就算有二王爷撑腰,那天下之大也没有你的身之处了!甚至,你身边的那些女人也会招来祸事……”
“夜儿跑了?”
萧径亭心中一喜,接着哈哈一笑道:“这个丫头正是聪明机灵。早就看出不对,便趁机跑了!”
见到任断沧气得胡须发抖。
萧径率笑着问道:“那麻烦任盟生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跑地,在什么地方跑的。在什么人的手中跑的?!”
“她前十来天左右的时候跑的。在北边的途中跑的,在她的两个女师傅的手中逃跑的?!”
任断沧见到萧径亭的反应后,尽管气得面色发青,但是却是盯着萧径亭,冷冷地回答每一个问题。
萧径亭面色一疑。
问道:“就是逼着她学邪派剑术的女魔头吗?”
“谁说那是邪派剑术?”
任断沧终于无法忍受了,朝萧径亭说道:“你是聪明人,你知道就算我有心成全你和夜儿,但是你的对手是剑夕!你和夜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,你难道要遭到祸事后,方才后悔今天所为吗?”
萧径亭眉头一皱,朝任断沧道:“盟主,要是下面还是这些话。那我就回去了!见到夜儿后,我会通知你一声地!”
接着头也不会便朝岸上走去。
“你现在是回到萧莫莫那个女人的房中吗!”
任断沧的声音顿时变得阴冷起来,接着朝萧径亭的背影道:“要是夜儿知道你和萧莫莫乱伦的事情,她会怎么看你?会怎么看这件那么不堪的事情呢?”
“你知道了?是谁告诉你的?”
萧径亭目光猛地朝任断沧望去,接着恍然一笑道:“知道了,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了!不过我和莫姨什么血缘关系也没有,为何不能相好?至于莫姨这个称呼,那是我们亲昵时候叫的!”
接着又笑道:“夜儿,她也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!”
任断沧面色微微一变,接着又笑道:“那武莫宸不知道这件事情吧?!”
萧径亭面上微微一变,见到任断沧面上并没有因此而有得意的神情,不由轻轻一叹道:“没有想到盟生连二王爷看上了莫姨这等事情也知道了,但是,这只能表示你越陷越深,已经不能从他们那里拔出身来了!”
接着大声笑道:“至于你想去告诉临夏王爷,那你请便!”
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愿意说出夜儿的下落了!”
任断沧面上闪过一道无奈,接着缓缓举起手掌,道:“我不知道你怕不怕死,但是现在也只能试试看了,你不要怪我!”
说罢脚下一蹬,双掌猛的朝萧径亭击来。
萧径亭心中一凛,右手猛的抽出长剑。
尽管抽出长剑的速度已经极快。
但是那股掌风还是猛地袭来。
压得他胸口一紧,胸前仿佛有千斤重一般,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。
“呼!”
萧径亭足下飞快一点,接着身子轻烟一般地退开,终于躲开了任断沧地掌击。
但是胸前气血翻涌,竟是难受之至。
脚下也不敢有丝毫的停留,利用轻功优势,飞快地落脚在岸上。
“任断沧的武功竟然高到这个地步!”
萧径亭心中讶道,他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任断沧出手,心里也知道任断沧的武功极高。
但是一直认为自己和他对手,还是可能有一拼之力。
但是一招试下,萧径亭心中知道,白己对任断沧几乎是没有什么胜算。
这种况,他只是在苏州和唐大美人对战的时候感觉到过,而任断沧虽然不见得能够胜过唐倬兮,但是也肯定不会逊色多少。
任断沧朝岸上的萧径亭望来一眼,并不急着赶上来。
而是气定神闲地缓缓走来,但是走路间的气势却是朝萧径亭紧紧逼来,仿佛萧径亭已经在他掌握之中一般,目中朝萧径亭轻轻一瞥,缓缓说道:“径亭,你的武功虽然很高,但是比你武功高的人大有人在!就我一人,随便什么时候想要你的性命都可以,方召疾的武功可比我要高得多。现在你想好了吗?夜儿在哪里?”
“呵呵!”
萧径亭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,笑道:“我现在可以肯定,任盟主的武功肯定比我要高,但是您肯定杀不了我!我要是想跑,以我的轻功,天下能够杀我的只怕少得可怜!”
任断沧轻轻一笑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跑呢?”
萧径亭笑道:“我刚才被盟主言语污辱了,所以现在想讨教几招,最好能够割下盟主的一快袖子,也好能够找来一点面子!”
说罢,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。
剑影在月光下顿时变得诡异起来,而萧径亭脚边的草木上的叶子也纷纷凋零落下,一股幽寒的剑气直直朝任断沧袭去,正是萧径亭只用过一次的绝学--残风凋零剑。
任断沧面色首次变得凝重起来。双目重新地审视起萧径亭来。接着缓缓举起手掌。双目紧紧地盯着萧径亭手中的长剑。
“呼!”萧径亭并没有给任断沧太多的时间,手中的利剑轻轻一拐,接着如同一道轻烟一般,带着一股幽冷的寒气朝任断沧刺去。
“怦,想必是萧径亭的武功在他的心目中大大被提高,所以任断沧双掌击出来地劲气比起刚才竟是要大上许多。直击得萧径亭的身子微微一晃。接着面上顿时变得发白,整个身子重重一抖,便仿佛要摔倒在路边一般。
任断沧面上一喜,正要退开几步,不料萧径亭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抖,接着仿佛一道流星一般,比起刚才速度不知道要快上多少,直让任断沧看得目中猛他一动。
接着一亮好像是充满了惊讶,还是其他别的想法。
“啊!”任断沧轻轻一呼,觉得身子一寒。接着来不及运掌,脚下飞快一点,身子鬼魅一般地移开几尺。
“惭愧!可惜!”
萧径亭本来以为自己先是诈伤,会让任断沧放松警惕,接着运上所有的真气,肯定能够趁着任断沧分神而使得剑刃刺中任断沧的。
但是没有想到,尽管分神下,任断沧还是飞快地躲开了这一剑。
“嘶!”
萧径亭心中一火,不合武打规矩地将真气运上手掌,然后从剑刃射出。
一阵寒光后,随着萧径亭地长剑飞快退回,任断沧袖上的一块碎布飘飘落下,却是被萧径亭的剑气割下的。
“不好意思,还真的撕下了盟主的一块袖子!”萧径亭收剑而立。面色红润缓缓笑道:“刚才诈伤,希望盟主不要见怪!”
任断沧望着地上的碎布,再望上萧径亭手掌中地长剑。
神情微微有些颓丧,虽然这战他肯定算是赢了。
接着朝萧径亭望来一眼,轻轻一叹,道:“好自为之吧!”
任断沧走后片刻,萧径亭的面色也越来越难看!
“噗!”萧径亭口中猛的喷出一口紫红的鲜血,心中暗道:“我这是真伤啊,不是诈伤!”接着驻着长剑援援朝莫莫的小阁走去。
走了一步后,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。
接着口中又连连喷出几口鲜血,倒不是伤的有太重,只是刚才没有将那口血吐来,憋得太久了加重了伤势。
不过总算唬到了任沧,让他叫萧径亭得武功看高移成,日后不会想着要杀掉萧径亭,便轻轻送送地一个人跑来,所以这伤还是受得值的。
“亭儿!是你吗?怎么那么晚才回来,莫姨等得都急死了!”
走到莫莫的小阁前,美人儿在里面便听到萧径亭进来的声音,接着听到萧径亭的脚步有异,不由娇声急道:“亭儿,你受伤了吗?怎么走路的步子那么虚弱!”
见到莫莫身上只穿着一点肚兜儿和一条小内裤儿便跑了出来,雪白勾魂的娇躯勾画着心动魄的曲线,随着跑来的脚步,两只硕大雪白的豪乳在肚兜中轻轻摇摆,萧径亭笑着问道:“莫姨,辛忆和唐倬兮还在金陵吗?我明天去拜访她们,问问夜儿的消息!”